简介:
柳慕白算是挺優秀不過還不值得牧塵將他視為無法忘卻的對手「你們聽好了!」一旁的郝先生突然看向眾人開口道「我之前就與你們說過雖然你們通過了北靈院的考驗但這種考驗從某種程度來說只是獲得了進入五大院的名額資格這並不是說你們就已經算是五大院的學員」三位拒北城大佬各懷心思迅速離去在禮房當值的王祭酒拎了兩壺綠蟻酒走入書房看到那位年輕藩王還尚未落座此時正站在書案后俯視桌上兩方大印一方自然是那名動天下的涼王印被整個離陽永徽年間視為天下權柄最重的一塊小物件二十年間西北邊陲只要涉及五千人以上的調兵遣將都需要蓋上此印徐鳳年身體前傾幫她倒了一杯茶女子心思深似海先前還綿里藏針與年輕藩王針鋒相對的婢女東嶽正了正神色沒有去拿起茶杯緩緩道「臨行前先生與我說過棋子一事與聽潮閣李先生僅限於心有靈犀兩人自當年前往太安城的路途一別便再無任何聯繫結果一千多騎死士人與馬全部戰死在長槊之下不下六百騎戰馬直接被長槊洞穿身軀最可怕之處在於第二撥騎軍幾乎肉眼可見那些樣式奇怪的極長「槍矛」展露出不可思議的恐怖韌性洞穿無異於自殺的一匹匹戰馬屍體之後絕大多數在抽離屍體之前都僅是彎曲而不崩斷像南朝邊軍尋常騎軍大多配給有一根騎矛往往一兩次衝鋒刺殺即裂只有董卓柳珪楊元贊這些大將軍的嫡系精銳用以鑿陣的鐵槍騎矛材質極優才能夠多次反覆撞陣而不折但是作為弓馬熟諳的草原騎軍都清楚哪怕是橘子州持節令慕容寶鼎麾下的那支冬雷精騎槍矛也絕對沒有這支流州僧人步軍手中那桿來得不講道理只是舉族遷入北涼道的初期卻頗為坎坷陸氏子弟無論是在涼州官場還是北涼文壇皆無建樹主要是作為一家之主的陸東疆長久都無官身甚至傳言與那位清涼山未來王妃的父女關係也極為敏感這對陸氏一族四百餘人來說無異於雪上加霜那段迷茫歲月是如今陸氏子弟最不願意回憶起的慘淡光景就連家族裡天真無邪的年幼稚童也被長輩耳濡目染笑聲漸少稍有無傷大雅的頑劣行徑就會被鬱郁不得志的長輩們大聲訓斥哭聲漸多」徐鳳年坦然道「想過」晉寶室瞪大眼睛瞬間臉色蒼白徐鳳年笑了笑「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老人神色晦暗難明死死凝視著年輕藩王的眼睛試圖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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